一、填空题1. 五四文学革命期间,______激烈反对白话文取代文言文,并撰写《论古文白话之消长》、《致蔡鹤卿太史书》等文章,对白话文运动大加批评。
林纾
[解析] 五四文学革命期间,林纾最早代表复古主义文学思潮反对文学革命,他极力反对以白话替代文言,写了《论古文白话之消长》、《致蔡鹤卿太史书》等文章,对白话文运动大加批评。
2. 1918年发表的《人的文学》代表着五四文学的思考深度,它的作者是______。
周作人
[解析] 1918年2月,《新青年》刊登了周作人《人的文学》,代表着五四文学的思考深度,对当时的文学革命影响很大。
3. 五四乡土文学的代表性小说集《地之子》的作者是______。
台静农
[解析] 五四时期乡土文学代表作家台静农所作小说集《地之子》曾受到鲁迅很高评价。
4. 30年代,左翼文坛与“京派”作家发生论辩,“京派”理论家______在《“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一文中提出的“静穆”美,遭到了鲁迅的批评。
朱光潜
[解析] 1935年,朱光潜借评析钱起《省试湘灵鼓瑟》的两句诗“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明确提出关于诗歌的“静穆”美。
5. 茅盾的“《蚀》三部曲”包括______、《动摇》、《追求》。
幻灭
[解析] 《蚀》三部曲是茅盾三部系列中篇小说,包括《幻灭》、《动摇》、《追求》。
6. 罗歪嘴子是现代长篇小说______中的主人公。
《死水微澜》
[解析] 罗歪嘴子是李劫人著名长篇小说《死水微澜》中的主人公。
7. 1932年发表的《猫城记》是作家______关于当时中国政治的一部寓言性讽刺小说。
老舍
[解析] 老舍在1932年发表的《猫城记》是有关于当时中国政治的一部寓言性讽刺小说。
8. 作家______的长篇小说《科尔沁旗草原》以史诗性的笔调,通过家族兴衰的题材记述了东北特有的风情。
端木蕻良
[解析] 端木蕻良为东北作家群中的代表作家,其长篇小说《科尔沁旗草原》以史诗性的笔调,通过家族兴衰的题材记述了东北特有的风情。
9. 1941年,______发表短篇小说《在医院中》,大胆批评了革命内部的官僚主义。
丁玲
[解析] 丁玲的《在医院中》发表于1941年,小说大胆批评了革命内部的官僚主义。
10. “你底眼睛看见这一场火灾,/你看不见我,虽然我为你点燃”,是现代诗人______笔下的著名诗句。
穆旦
[解析] “你底眼睛看见这一场火灾,你看不见我,虽然我为你点燃”是现代诗人穆旦的《诗八章》中的著名诗句,被公认为最难解的现代爱情诗。
11. 作家______的中篇小说《铁木前传》对于建国后新的环境中人际关系的变化和人情美的流失,流露出了深深的喟叹。
孙犁
[解析] 《铁木前传》是作家孙犁完成于1956年的中篇小说,小说对于建国后新的环境中人际关系的变化和人情美的流失,流露出了深深的喟叹。
12. 改霞是当代长篇小说______中的女主人公。
创业史
[解析] 改霞是作家柳青著名长篇小说《创业史》中的女主人公。
13. 出版于1957年,以涟水、莱芜、孟良崮等战役为原型的长篇小说______是建国后战争文学的重要收获。
《红日》
[解析] 吴强的《红日》是以山东战场的涟水、莱芜、孟良崮等战役为原型的长篇小说,是建国后战争文学的重要收获。
14. 被誉为“时代的歌手和号手”的诗人______出版有《致青年公民》、《投入火热的斗争》等洋溢着新的国家情怀的诗集。
郭小川
[解析] 郭小川由于其诗歌鲜明的时代精神被认为是“时代的歌手和号手”。
15. 1985年,文艺理论家______在《论文学的主体性》一文中,系统阐述了“文学中的主体性原则”,有力地纠正了“机械反映论”对于文学创作的长期制约。
刘再复
[解析] 当代著名文艺理论家刘再复在1985年在《文学评论》上发表《论文学的主体性》一文,集中阐发了“文学中的主体性原则”,有力地纠正了“机械反映论”对于文学创作的长期制约。
16. 《绿化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的作者______以对“缺陷美”的发现而广受读者喜欢,同时也在评论界引发持续的争议。
张贤亮
[解析] 当代作家张贤亮以对“缺陷美”的发现而广受读者喜欢,同时也在评论界引发持续的争议。
17. 马原小说______记述了“我”在一个麻疯村的数日经历,但其中作者、叙述者、人物三位一体的叙述方法,使叙述本身上升为小说的本体。
《虚构》
[解析] 马原的小说《虚构》叙述了一个汉族人进入西藏某麻风病人禁区,在与世隔绝的“玛曲村”与麻风病人朝夕相处七个日夜的奇特经历。
18. 《故乡天下黄花》、《故乡相处流传》、《故乡面和花朵》等小说共同构成了作家______的“故乡”系列。
刘震云
[解析] 刘震云《故乡天下黄花》、《故乡相处流传》、《故乡面和花朵》等小说共同构成了他小说的“故乡”系列。
19. “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是当代诗人______短诗《远和近》中的句子。
顾城
[解析] 顾城短诗《远和近》中有著名诗句“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20. 《负喧琐话》、《负喧续话》等散文集的作者______是90年代以后“学者散文”的代表性作家。
张中行
[解析] 当代作家张中行的《负喧琐话》、《负喧续话》显示出知识分子关注现实问题和参与文化交流的新趋向,是90年代以后“学者散文”的代表性作家。
四、论述题(3选2,每题30分,共60分)1. 结合具体作品,谈谈1940年代中国文学的地缘政治特征。(1500字)
2. 有学者认为“没有十七年文学和文革文学,何来新时期文学”,你怎么看?(1500字)
八十年代以来,有关“当代文学史”与“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的写作此起彼伏,其表现出的共同特征是对“十七年文学”与“文革文学”的盲视,这种“盲视”的立场完全可以用八十年代流传极广的“断裂论”加以说明,即所谓的“新时期文学”接续了被中断了数十年的五四文学传统,使文学摆脱了政治的束缚,回到了“文学”自身,或者说使文学回到了“个人”,甚至有的评论家认为是回到了“五四”。这样的学术论断实际上是过于狭隘地理解了新时期文学的启蒙意义,没有看到新时期文学与“十七年文学”、 “文革文学”之间的联系,因此我同意学者提出的有关“没有十七年文学和文革文学,何来新时期文学”的追问。
(1)救亡与启蒙,二者相互统一。
“文学的归来”意味着一个先在的前提,那就是文学曾经离开过“五四”,或者说离开过“五四文学”所代表的“文学自身”,在显然并非科学的“当代文学”范畴中,这种离开了文学自身的“非文学”阶段当然不言而喻,指的是十七年文学与文革文学。这种文学史的叙述方式显然只是一个更为宏大的以二元对立方式建构的有关启蒙与救亡、个人与民族、文学与政治关系的历史叙事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已。如同十七年与“文革”时期的文学史叙事以救亡、民族国家、政治为主体而一举否定了启蒙、个人、文学的意义一样,新时期的文学史写作则以左翼文学、延安文学的十七年文学与民族国家、政治的文革文学为他者,建构了以启蒙、个人、文学为主体的新时期文学。虽然这两种文学史观的结论完全不同,但思维方式却惊人的一致,即不是粗暴的肯定,就是同样粗暴的否定。将五四文学仅仅理解为“个人性”的“启蒙”文学,将其与同时兴起的“民族国家文学”以及随后产生的左翼文学乃至延安文学、十七年文学、文革文学对立起来,将启蒙与救亡对立起来,实际上过于狭隘地理解了“五四”文学乃至启蒙的真正意义。事实上,二十世纪中国现代性的启蒙并不仅仅是指“个人”的觉醒,它同时还是作为“想象的共同体”——民族国家的觉醒,“救亡”不但不是“启蒙”的对立面,而且是“启蒙”的一个基本环节。正因为这一原因,中国现代文学中的“个人”就始终是民族国家中的“个人”,或者是作为民族国家变体的另一个“想象的共同体”——“阶级”中的“个人”。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将左翼文学、延安文学、十七年文学乃至文革文学视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这一现代性范畴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就“当代文学”而言,十七年文学与文革文学不但没有割裂新时期文学与五四文学的关联,相反,它们成为了沟通新时期文学与五四文学的桥梁。——在某种意义上,将新时期文学视为对“个人性”的“五四”文学的“回归”,反到不如将其视为对十七年文学乃至文革文学的“回归”更为贴切。
(2)新时期文学打上了十七年文学与“文革”文学的烙印
“新时期文学”中影响最大的作家群主要有两个,一个是以王蒙、张贤亮等为代表的所谓“五七族”作家群,另一个则是包括张承志、王安忆、史铁生、阿城以及主要的“朦胧诗人”在内的“知青作家群”。如果我们相信作家的创作与其知识背景、文化结构、精神资源有关,那么这两个作家群的精神、知识与文化背景恰恰不是所谓的个人性的“五四文学”,而是“十七年文学”与“文革文学”。因此,“新时期文学”的主潮无不打上了“十七年文学”与“文革文学”的深深的印迹。正如黄子平先生分析过的,“伤痕文学”以恩怨相报的伦理圈子来结构故事,对历史的道德化思考,常常以个人品质的优劣来解释历史的灾难,“反思文学”则无一例外地建构政治和道德化的主题,充满着英雄主义和悲剧色彩,出发点是五十年代理想主义的价值体系,试图恢复的是“十七年文学”的“革命现实主义传统”。
张贤亮以《唯物论者的启示录》为题的“知识分子成长小说”中的苦难崇拜、超越意识及其民粹主义与“十七年文学”息息相关,而一些引起广泛社会反响的作品如古华的《芙蓉镇》等,其极端的政治道德化的叙事策略、类型化、脸谱化的修辞方式与“十七年文学”与“文革文学”更是一脉相传。如果说“五七族”作家更多地是回归“十七年文学”,那么,“知青作家群”则在回归“十七年文学”的同时,更鲜明地体现出“文革文学”的色彩。“朦胧诗”中那种自我扩张一切,包揽一切的典型的浪漫主义诗风,那种真理在手、舍我其谁,“让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的受难英雄的形象都直接源于刚刚过去的那个时代。“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为了在审判之前/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当我们重新阅读这种在“新时期文学”中发聋振聩的诗行时,我们不仅会想起“十七年文学”的经典《红岩》中的英雄人物成岗的诗句:“面对死亡我放声大笑/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同时,我们还会很容易地记起充满了献身精神与拯救意识的“红卫兵诗歌”。这种“红卫兵意识”在张承志、梁晓声的小说中更是昭然若揭,弥漫在“知青文学”中的“回归”情绪书写的是对“新时期”现实的拒绝与对逝去的岁月的怀想,是对被高度形式化与审美化的“青春”、“理想”、“激情”的皈依。抛开一些以“青春无悔”为主题的直接描述知青生活的小说不论,即使是《北方的河》这样描写后文革生活的作品,仍然完全可以视为对文革记忆的书写,虽然信仰的对象已经由“阶级”、“党”、“革命”、“去远方”等置换成了“黄河”、“母亲”、“人民”、“人文地理学”等另一套现代性的符码,但信仰的形式并没有真正的改变。实际上,在“新时期文学”中,连《棋王》这样以强烈的“文学性”著称的 “寻根文学”作品都无法真正摆脱与过去时代的联系,阿城通过在小说中叙述“我”与在“吃”与“棋”这种凡俗生活中生存的贫民子弟王一生之间两种不同人生观的撞击,写出了“我”对“民间”凡俗生活意义的发现、臣服与认同,再现了知识分子在民众中获得生命意义的历史命题,小说无论在对王一生这个人物的刻划还是对其生活环境的摹写上,都充满了“十七年文学”与“文革文学”中特有的超现实的力量。因此,完全可以将其视为对“十七年文学”与“文革文学”的一个至关重要的文学母题——“民粹主义”的又一次重新书写。
当然,由于涉及到“文学史”到底是“历史”还是以“历史”为名义的“文学叙述史”、“文学史”与“历史”这些概念与学术体制的关系以及我们为什么需要“文学史”以及“历史”等等诸多更复杂的问题,同时还由于决定“当代文学史”基本框架的诸如“五四文学”、“文学性”、“个人性”这样一些基本的“元概念”都需要运用新的理论成果重新进行清理,因此,我们在此讨论的当代文学史写作中面临的问题显然并不仅仅是“当代文学史”的问题。可以说,“没有十七年文学和文革文学,何来新时期文学”之说与“没有晚清,何来五四”有着相类似的文学意义追问。就“中国当代文学”而言,十七年文学与文革文学对于新时期文学的意义,非常近似于“晚清文学”之于“五四文学”的意义。因为文革结束后,被称为“新时期”的历史阶段的展开,不断地被人描述为另一个“五四时期”。因而,我们完全有理由提出类似“没有十七年文学与文革文学,何来新时期文学”的追问。
3. 莫言荣获2012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中说莫言的作品是将“魔幻现实主义融合传统、历史与当下”并且“在中国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中寻找到一个出发点”。事实上许多曾经的先锋作家在1990年代后都纷纷向文学传统回归,比如格非、苏童等,你怎么看待当代小说对传统文学的借鉴?(1500字)